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 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